冷圈佛系人

目前在更的只有昊生之德,星落

囚 22

容昊×赤地女子

文笔普,逻辑不通,ooc,私设如山



22.


「明明是想大办,为何又答应神女一切从简?」看着外头张灯结彩的仆从,容昊向自己的好友发问。


坐在桌旁的长珩先是看向容昊,他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园景,继而看向窗外。窗外挂着许多彩带,还有些红灯笼,处处透着喜气。


这是他与神女息芸大婚的日子。


他们没有通知任何人,婚宴的宾客仅得先战神师徒二人。甚至连婚礼的地点也选在长珩的别院,一个远在玉京之外的宅子。这么低调的婚礼,却是与两人的身份不搭了。


「尊重新娘的意愿不是很应该的吗?」他回道。


为了开启神力,神女必须与仙族中人成婚。小兰花为了大局,不能跟相爱的人成亲,甚至不敢和东方青苍相认。长珩心中苦笑,他又何必再去刺痛这一对失落的有情人呢。


容昊回过头看他,半晌,才又道:「我以为你会尽全力留下她。」


长珩摇头,反问道:「那你为什么没有抵死反抗,轻易就让先战神和我们把幻境打破了呢?」


他轻轻挑眉,虽知道好友心情复杂,但又忍不住心中雀跃,「我们的情况不一样。」


「如何不一样?」长珩疑惑,在他看来他们同样是爱而不得,所以容昊先前才会用幻境强留先战神,只是在最后选择了放手。


「师父与我有一样的心意。」话里有藏不住的喜悦。


长珩先是觉得震撼,再仔细一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,「此话当真?」


容昊矜持地颔首,可眼中的神彩却不同往日。


本想说他守得云开,但想到这几日他们商量的事,长珩又有些惆怅,便只道:「怪不得你高兴。」


「是该高兴。」容昊笑了笑。


「可你舍得吗?」费尽心思才复活的心上人,却还要去做九死一生的事。小兰花有容昊师徒助阵,成算大增,可长珩依旧担忧。若与好友交换立场,他自问未必舍得下。


「我不想再过没有师父的日子了。」既然师父放不下众生,他愿为师父献上一切。


长珩一惊,他这是……


脸色转为严肃,长珩认真地说道:「我希望我们所有人都活着。」


「尽力而为吧。」容昊朝他露出一个笑,虽是说着无可奈何的事,但脸上中却没有哀愁,「我已经得到超出命运的幸福了。」


他本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小乞丐,却能得师父垂怜收为徒弟,还获得了他不敢奢望的爱。哪怕有可能要死去,他也再不会和师父分开。


分不清这算是天道厚爱或是厌弃。倘若是厌弃,他也甘之如饴。


「长珩啊,若有尸骨残存,想请你为我们师徒合葬。」他慎重其事道。


长珩说不清自己是遗憾更多,还是羨慕更多。这分明不算是好事,好友却又这般高兴,他长出一口气,只应道:「好。」


 


另一边厢,赤地女子正在为新娘子梳妆。


息芸看着镜中的自己,玉面红唇,艳丽的新娘妆应当为她添上几分好气色的,可她并没有半分待欣赏的心情。


「日子太久了,」赤地女子一边为她缀上发饰,一边开口道,「久到记不起这条契约为何会如此了。」


「战神姐姐说的是?」


「与仙族成婚方能开启神女之力的约定。」


息芸垂下眼帘,嘴角扯出一抹笑,「虽然缘由已经丢失,但知道怎么开启神力就足够了,不是吗?」


赤地女子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看着镜子里的息芸。大约是铜镜天然地带着微黄,照不出新娘的喜庆,这让她想起在云梦泽那场各怀心思的大婚,「在我的记忆里,无论是小息芸还是小兰花,都是活泼爱笑的小娘子。」


「我还是爱笑,只是有点忧虑太岁之事罢了。」息芸试图解释。


「你不喜欢长珩,喜欢的是东方青苍吗?」说到东方青苍时,赤地女子便看见她几不可察地身形一僵。


息芸张了张嘴,在镜中与赤地女子四目交投,只觉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,「战神姐姐怎么会知道?」


「许多事身在其中的时候想不到,但回想的时候就会有蛛丝马迹了。」赤地女子答道。


愣了片刻,息芸才忽然想起他们几个人曾在云梦泽见过,继而失笑,笑那荒腔走板的人间故事,又笑那脱了缰的命运。


「战神姐姐是不是觉得很荒谬?」她问。


「不会。」赤地女子轻笑,「命运之事,谁能说得准呢?」


「三界之人皆有命簿。」就像她生为神女,有天生的责任,她就该按既定的命运而行才对。


说起命簿,赤地女子便想到徒弟,想到他们的羁绊,「命簿写的只是因果。并不代表绝无改变的可能。」


「你改过?」息芸猛的回头,盯着她看。谁都知道命簿不可更改,否则会受天道惩罚,是以所有人都认为命簿不可改,可战神姐姐却说命簿有改变的可能。


赤地女子点头,这件事对着司命的徒弟没什么好不认的,「是。」


怪不得,怪不得她在人间的转世命运坎坷,想来根源在此。息芸转念又想,自己也曾为长珩改过命簿,怎么战神姐姐的惩罚要严重那么多呢?


对了,自己为长珩改命,那战神姐姐呢?


「为了容昊?」她猜道。


「是。」赤地女子笑了笑,说道,「太容易猜了,是吧?」


「你喜欢他什么?」息芸脱口而出道。


「他是个纯粹的性子。」


「他不是。」息芸不同意,想了想又解释道,「或许以前是,但他变了。」


在选择听从太岁建议的那一刻起,他就不再是息芸见过的那个容昊仙君了。


「他只是荒不择路了。」赤地女子只说了这么一句,没有再解释。哪怕只是这一句话,在息芸的立场听来都可能极为刺耳,她愿意表达自己的想法,但并不想让息芸更难受。


息芸看了她一会儿,正色道:「我不会祝福你们的。」


赤地女子摸了摸她的脑袋,也认真地回了「好」。


像是一拳打进绵花里,息芸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半晌,她又把脸转回去,看着镜子,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说道:「姐姐总是这样,温柔得像没有脾气似的。」


赤地女子笑道:「说战神温柔,不觉得古怪吗?」


「本来就温柔。」她坚持道。


低头浅笑,赤地女子没有再回应,只是在妆发都完成之后说了一句,「但我希望你幸福。」


 


 


 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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